叶长笙

出脑子,全新,全瑕

郡主是沙雕怎么办!(1)

这篇是凌晏如/文司宥/陵的短打

我流沙雕郡主,迫害步夜。




凌晏如

  “大人,夫人来了。”步夜看着认真处理公务的凌晏如,有点不是滋味的禀告。

  “她怎么来了?”昨晚被他欺负的手都抬不起来了,居然还有力气出来?

  “说是来和离的。”步夜面无表情,呵,黑心凌首辅,不给加班费!不给加班费就算了,还强迫他炫狗粮!要不是事多钱少离家远,他至于到现在还没摸上女孩子的小手吗!

  “又来和离了?”凌晏如摇摇头,无奈又宠溺的笑了,“也罢,你把她带进来吧。”

  “凌云心!我要和你和离!这个我已经签好名了!你也快点签!签完我们一别两宽,互不相干!”郡主气势汹汹的走进来,把一张纸拍在凌晏如眼前。

  “哦?”凌晏如轻飘飘的看了一眼桌上的和离书,又轻飘飘的看了一眼郡主,“你确定?”

  郡主突然有点怂。

  她记得小时候每次没有好好完成课业,就会被凌晏如这样询问。

  但是,胆大如云中郡主,还是掷地有声,“我确定!”

  “呵。”凌晏如把郡主揽进怀里,手在郡主背后安抚,“步夜,你先下去。”

  “是。”步夜面无表情的走了。又开始了是吧!他要辞职!他不干了!迫害单身狗的凌首辅是屑!

  “好了,别气了,下次不会那么多次了,不会再累坏你了,乖啊,一会带你去锦歌楼看月怜跳舞好不好?”凌首辅仿佛变了一个人,突然就温柔了。

  “还要和你一起出去公干!还有你陪我去吃东西!你三天不许吃辣!还有,你要睡三天书房!”云中郡主骄傲的抬起小下巴,“行不行?”

  “都依你,好不好?真是个小姑娘。”凌首辅无奈又宠溺的答应了他的小姑娘,反正现在是冬天,他就算睡书房,晚上也会有“小贼”来光顾他的睡榻。

  “这还差不多!”郡主就像一只斗胜的公鸡,雄赳赳气昂昂的离开了大理寺,走之前还不忘把和离书揣进怀里,下次还有用呢。

  看着郡主的背影,步夜:我过不下去了!我要以下犯上!

  是夜,三更,一个“鬼鬼祟祟”的身影在凌晏如书房外徘徊,迟疑的想去开门。

  “既然来了,就进来吧,外面天寒地冻,别感了风寒。”凌晏如在书房里勾唇一笑。

  “云心!我的好夫君!”进了书房的郡主迫不及待的扑进凌晏如怀里,温暖的体温一下就把瑟瑟发抖的郡主安抚住了。

  “舒服了吗?安歇吧?夫人?”凌晏如看着埋在他胸膛上的小女人,“还是做一些让你和我都会快乐的事情呢?”



文司宥

  “夫人,不是为夫不答应你出海,你现在身怀有孕,如何能受的起海上的颠簸?”文司宥扶了扶眼镜,看向他自从怀孕以后就分外闹腾,恃宠生娇的妻子——云中郡主。没办法,自己千方百计求娶来的妻子,还能怎么办,宠着呗。

  “文司宥!你是不是不爱我了!连出海都不带我!呜呜呜,宝宝,你看你爹那么坏!都不带你娘出去玩!你娘要带你回家!”郡主气鼓鼓的拍着床,凶(强)神(装)恶(凶)煞(狠)的看着正在处理文书的文司宥。

  文司宥眼睛一眯,放下了手中的文书,起身走向正在闹腾的娇妻,“夫人,你这是要回哪的家?这里不就是你的家?”

  “我要回花家!呜呜呜呜!文司宥你这个大骗子!你……嗝儿~”郡主看着慢慢走近的文司宥,突然就不敢闹了。她怕他突然掏出十斤的算学作业,说既然她这么闲那不如写点算学作业,就算做胎教了。

  “乖,等孩子出生,我让人给你造一艘船,你带着孩子天天在海上玩都行。”文司宥把郡主揽入怀里,“马上就要做娘了,还和个小姑娘似的闹腾,真是个长不大的小丫头。”

  郡主的脸忽的就红了,乖乖依偎在他的怀里。

  几个月后,出海回来的文司宥坐在马车上,迫不及待的问前来迎接的管家,“夫人这几个月都做了什么?”

  管家面部扭曲,似乎在憋笑,“家主回去就知道了。”

  一进内院,就听到某人悲悲切切的筝声和歌声,“商人重利轻别离,前月浮梁买茶去。去来江口守空船,绕船月明江水寒……”

  “……”文司宥扶额。

  他就知道。




  月底没钱的郡主看着空空如也的荷包,无奈的叹气。

  “呦,大名鼎鼎的云中郡主也会有难受的时候?”陵信步走进房间,看着叹气的郡主挑眉一笑。

  “陵!”郡主正在唉声叹气,突然看到金光闪闪的陵,特别是看到他袖子上排列整齐的纯金翎羽,更是眼睛冒出了绿光,垂涎三尺。

  “你这眼神……”陵抖了抖袖子,突然惊到,“你干什么!”

  “金子,好多金子……”郡主幸福的趴在陵的翎羽上,小脸贴在陵有力的臂膀上,小手还不停摩挲着那一根根精致的翎羽,温热的吐息吹拂在陵颈边,呜呜呜真的好幸福!

  陵的眼睛渐渐幽暗下来,“想要吗?”

  “想要!想要!”郡主看着他袖子上的翎羽,疯狂点头。

  “这可是你说的。”陵一把抱起郡主,“希望你房间的床足够结实。”

  “哎?陵?”郡主被陵扔到床上,疑惑不解。但是她很快就说不出话了,只有些许的低吟传出房间。

  事后,陵吻了吻郡主的额头,把袖子上的翎羽全拔了下来,一根根插在了郡主房间的柱子上,然后轻笑一声,“区区几根翎羽罢了,想要直说便是,何至于此?”

  睡梦中的郡主嘤咛几声,根本没醒,不过也累坏了她,看来暂时是不会醒了。

  陵摸了摸郡主红润的脸颊,又轻轻巧巧的从来时的路出了郡主的小院。

  等郡主再次醒来,看见那被翎羽插满的可怜柱子,无语住了。

  要不是她知道陵是她恋人,未来的夫君,她还道自己小命怕不是不保了。


还想看谁可以留言,我尽量不鸽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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